① 明朝画画的风格

在中国绘画史上,明代画风迭变,画派繁兴。在绘画的门类、题材方面,传统的人物画、山水画、花鸟画盛行,文人墨戏画的梅、兰、竹及杂画等也相当发达。在艺术流派方面,涌现出众多以地区为中心、或以风格相区别的绘画派系。在画法方面,水墨山水和写意花鸟勃兴,成就显著,人物画也出现了变形人物、墨骨敷彩肖像等独特的新面貌。另外明代绘画的发展大致可分为早期、中期、晚期3个阶段。

② 明代的艺术风格是什么

明代家具的艺术风格,可以用四个字来概括,即古、雅、精、丽。
古 是指明式家具崇尚先人的质朴之风,追求大自然本身的朴素无华,不加装饰,注意材料美,充分运用木材的本色和纹理不加遮饰,利用木质肌理本色特有的材料美,来显示家具木材本身的自然质朴特色。
雅 是指明式家具的材料、工艺、造型、装饰所形成的总体风格具有典雅质朴、大方端庄的审美趣味,如注重家具线型变化,边框券口接触柔和适用,形成直线和曲线的对比,方和圆的对比,横与直的对比,具有很强的形式美。还如装饰寓于造型之中,精练扼要,不失朴素大方,以清秀雅致见长,以简练大方取胜。再如金属附件,实用而兼装饰,为之增辉。总之,明式家具风格典雅清新、不落俗套、耐人寻味,具有极高的艺术品位。
精 是指明式家具其做工精益求精,严谨准确,一丝不苟。非常注意结构美,在尽可能的情况下不用钉和胶,因为不用胶可以防潮,不用钉可以防锈,而主要运用卯榫结构,榫有多种,适应多方面结构,既符合功能要求和力学结构,又使之牢固,美观耐用。
丽 是说明式家具体态秀丽、造型洗练、形象淳朴、不善繁缛。特别注意意匠美,注重面的处理,比例掌握合度,线脚运用适当。并运用中国传统建筑框架结构,使家具造型方圆立脚如柱、横档枨子似梁,变化适宜,从而形成了以框架为主的、以造型美取胜的明式家具特色,使得明式家具具有造型简洁利落、淳朴劲挺、柔婉秀丽的工艺美。
古雅精丽体现了明式家具简练质朴的艺术风格,饱含了明代工匠的精湛技艺,浸润了明代文人的审美情趣。

③ 明末清初的诗歌风格是什么

“诗必盛唐”是明代具有强势传播力的诗学观念,其消极影响是法唐而赝,自狭诗道。当时虽有接纳宋诗的呼唤,但难以形成趋势。明末清初,钱谦益以唐宋兼宗为新的诗学选择,具体途辙是以崇尚杜诗为由唐向宋的起点,在诗坛大力导入宋代诗风,融铸异质,求变创新。以沉潜深厚改变浮薄肤浅,以性情为本取代唯务格调,从而形成宏衍阔大的气局,使诗歌创作具有多元组合的美质。钱氏的这一诗学选择开启了清代新诗风。
时至明末清初,千余年的诗骚之树已经老了。有明一代出现了几乎一边倒地以盛唐为宗的诗学倾向,主导者意欲使诗高华滋壮,但事实上却使它老得更快。如果作为一种主要的抒情文体形式还要存在下去并发挥功能的话,人们必须接受“惟正有渐衰,故变能启盛”的逻辑,通过新变来维护和复兴诗歌。对于清人来说,在唐诗、宋诗建立了两大诗学格局,囊括了尽可能多的诗学范畴、诗法家数以后,要想完全超离于这两大格局而另辟天地实际上是不可能的,因此这时的所谓“变”,似乎只能是对既有的两大格局重新体认、选择和融通。然而,“清人生明后”。既然认识到明人是法唐而赝,自狭诗道,那么他们为拓宽路途最能有所作为的就是接纳宋诗了。清初诗人邵长蘅《研堂诗稿序》曾指出:“诗之不得不趋于宋,势也”,这是一个非常清醒的认识。当然这一“势”,既是循环往复、剥复代序的诗坛风会的内在规律性,同时也是清代诗人的审美心理结构的能动支配。对于唐宋诗的不同特点,邵长蘅曾说“唐人尚蕴藉,宋人喜径露;唐人情与景涵,才为法敛,宋人无不可状之景,无不可畅之情”,颇能说明一些问题。就其体格之殊而论,如果以人为喻的话,则“天下有两种人,斯分两种诗……高明者近唐,沉潜者近宋”;如果以佛学为喻的话,则唐诗如禅,深玄窎远,宋诗如净,含容广大。前者境界高华,然参究不易,后者气度汪然,有修必成。明人标举第一义却未必俱臻通慧,清人要一变风气,走向“无不可状之景,无不可畅之情”,诗学空间更大的宋诗,确是十分明智的。然而正象推行“净”法需要禅净合行的永明延寿式的宗师一样,清人要融汇宋诗却需要兼擅唐宋的大家来开其风气,钱谦益的选择和被选择正成为个人创作祈向与诗歌史内在趋向相重合的必然结果。
一、接纳宋诗:一个长期的潜隐走向
宋代的诗歌史是在“江西”与“晚唐”之争中划上句号的,随着蒙古王朝统一全国,南北诗学逐渐从趋尚的多元化转为反拨宋诗,迈开了回归唐代乃至汉魏的最初步履。只是元代国祚不长,诗道亦未远。当四大家以盛唐诗风为典范的诗歌出现,产生了具有时代特征的体派时,朝代却也走到了下坡路上。其实,如果元代享祚如宋,并且返回汉唐的步履强劲不衰的话,明代诗歌史的起承转合很可能是另外一种格局。从文体文风随时代而兴替的规律来看,我们似乎可以说,明代并没有一反元代诗风,反而与元代诗歌合为一个大的文学阶段,具有基本相同的主导风尚,多少具有些特殊性。
当然,将元明诗合为一个大的阶段,是一个笼统的看法。明人弘唐诗之法,诛宋诗之罪,除了元人“五十步唐诗”未臻胜境外,时代心理的因素也不可忽视。明太祖朱元璋这位集雄才大略与果毅残暴于一身的开国君主,鉴于元代政治制度松懈与思想统治不力而产生社会异变,在夺鼎定基伊始便强化社会意识形态的控制,一方面着手诏复唐制,纯洁文化习俗,创造沉潜执着地追求理学的学术环境,一方面力求高扬新的时代精神,创造与大一统的历史进程相一致的文化氛围。在诗歌风格上,太祖“尤恶寒酸咿嘤,龌龊鄙陋,以为衰世之为,不足观”,(2)因此舍弃宋调而尚“盛世清明广大”的盛唐之音就是必然的了。明初士人既诛宋,又伐晚唐,王彝著《文妖》力斥元季杨维桢及宗奉者,方孝孺也强烈地诋斥铁崖体云:“近代文士有好奇者,以诞涩之词饰其浅易之意,攻讦当世之文。昧者群和而从之,而三吴诸郡为尤甚。此皆挟鬼磷而訾日月也。其力虽不足为斯文害,然不除灭而禁斥之,何由复古之盛乎?”(3)这里提出要“除灭而禁斥”铁崖体以“复古之盛”,也典型地反映出强烈的时代心理。有明一代的文化具有浓厚的庙堂色彩,在这种文化心态中长期闪回着“盛世”的幻影,政治上的君主专制、宦官专权和商品经济的发展,生产关系的变化,都从不同角度激活这种幻影,尽管七子派在政治上试图远离庙堂文化,但片面地崇尚雅正的思维方法,使他们实际上进入并不自觉地强化了这种文化机制。直到嘉靖以后,权力机制逐渐瓦解,而随着启蒙学术的展开,知识群体知性精神觉醒,人们才开始冲破思想的囚缚,走出虚幻盛世精神的光圈。也只有在这时,人们才能重新审视既有的具有统治力的文学理论,一种与七子派相悖,对庙堂文化具有巨大冲击力的新的诗学价值观才真正得以提出。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从明初到晚明,接纳宋诗的过程将是十分艰难。有学者认为在明末以前至少出现过两次提倡学宋的潮流。一次是前期方孝孺、陈献章、庄昶等人,一次是唐顺之、王慎中、茅坤等中后期唐宋文派作家,而且“这些提倡学宋的作家几乎清一色是理学家。”(4)其实,有明一代肯定(肯定并不等同于提倡)宋诗者赓续不断,但“潮流”并未形成。肯定者中固然有崇尚理学,“末视文艺,恒以明王道、致太平为已任”的方氏作出“举世皆宗李杜诗,不知李杜更宗谁?”“前宋文章配两周,盛时诗律更无俦”(5)这样的力排众议的论辩,但更多的为宋诗辩护者则与理学并无深刻的联系。如明初诗学盛唐祈向已十分明显,刘崧以雅正标宗,一时风从影动,黄容即对其黜宋之论极为不满,作《江雨轩诗序》云:“宋苏文忠公与先文节公(按:此指黄庭坚)独宗少陵、谪仙二家之妙,虽不拘拘其似,而其意远义该,是有苏、黄并李、杜之称。当时如临川、后山诸公,皆杰然无让古者……近世有刘崧者,以一言断绝宋代曰:‘宋绝无诗’。……崧者人不短则己不长,言不大则人不骇,欲眩区区之才,无忌惮若是,诟天吠月,固不足与辨。”瞿佑亦排除门户之见,反对当时流行的“诗盛于唐至宋而坏”之说,仿效《唐诗鼓吹》例,辑宋、金、元三朝之作一千二百首为《鼓吹续音》(十二卷),明其宗尚,有自题诗云:“吟窗玩味韦编绝,举世宗唐恐未公”(引自《归田诗话》卷上)。其后都穆、俞弁、李濂、归有光等人都反对崇唐斥宋,不断发出异见者之声。如都穆《南濠诗话》云:“昔人谓诗盛于唐坏于宋,近亦有谓元诗过宋诗者,陋哉见也。”俞弁《逸老堂诗话》卷上亦云:“古今诗人措语工拙不同,岂可以唐宋轻重论之?余讶世人但知宗唐,于宋则弃不取。”即使是总体上扬唐抑宋的杨慎,也屡有“今日‘宋无诗’,其然乎”的质询。(6)但明万历以前,在前后七子“劫持当世”,倾动天下时,接纳宋诗只能是一种潜隐的走向,所有这些对宋诗的呼唤都仿佛是一股股潜流,难以形成冲击波,无法改变宋诗被用于覆瓿的命运。即使是李于田的《宋艺圃集》和曹学佺的《石仓宋诗选》出现,因其所选远于宋而近于唐,并不能增加宋诗的份量,在呼唤接纳宋诗的潜流中迸出新人耳目的声色。如果说明代在肯定宋诗方面,曾有过砉然鞺鞳,颇能振荡诗坛的声音的话,那已经是在晚明公安派出现以后了。袁宏道在《叙小修诗》中明确地将“文则必欲准于秦汉,诗则必欲准于盛唐”作为谬论加以辩驳,在《与冯琢庵诗》中极称元、白、欧、苏四家诗文足以与李、杜、班、马雁行并观,“而学语之士乃以‘诗不唐、文不汉’病之,何异责南威以脂粉,而唾西施之不能效颦也?”《与丘长孺》一文更从文学史发展趋势阐述其诗学观,宏道认为唐自有诗,不必《选》体,《选》不必为汉魏,汉魏同样不必为《三百篇》。如以不唐病宋,文学创作必以前代为准,那么就会推衍到以不结绳鸟迹病《三百篇》的荒谬地步,那么岂不是“诗灯一派,扫土而尽”?二百多年来呼唤宋诗的潜流,蓄势至此,正期待着一种内旋与外驱力量助其奔突。
钱谦益早年曾汩没于俗学,“空同、弇山二集,澜翻背诵,暗中摸索,能了知某纸,摇笔自喜,欲与驱驾,以为莫己若也”(《答山阴徐伯调书》)。万历三十七年(1609)赴京城应会试寓居极乐寺时,与袁小修相识,得以闻知公安派的理论,又从嘉定林下诸君子处得知归有光之“绪言”。如果说他的文学观的整体性改弦易辙是转益多师,并直接受到多方指授的结果的话,就诗学观来说,则显然受袁宏道理论阐发的影响极大。二百多年被奉为圭臬的唐诗,至晚明师范的窠臼已过于深重,诗界“厌而学宋”之气已经萌动,风会递嬗实属必然。但是公安袁氏虽可谓具有知性精神的觉醒者,但力尚不足以纠偏,创作亦不无弊端,竟陵起而反拨,以深峭幽渺为宗,更失于仟佻诡异。显然,要改变明代诗坛积弊,不仅需要在理论上重新思考和选择,而且需要在理论和创作之间真正打通,取得实绩。钱谦益能够卷动潜流细浪为耸峰飞瀑,绍承前哲之绪而大开风气,其功即在此端。也正是以谦益开山拓路的卓越努力,接纳宋诗的潜隐走向才演变为一种显见的趋势。
二、唐宋并重:一种新的诗学选择
但是我们对钱谦益在接纳宋诗过程中的角色和策略尚须深入考察。如果把唐宋诗之争简单地归类为“扬唐抑宋”或“扬宋抑唐”的话,那么可以说钱谦益并没有参与此“争”。作为一个具有成熟的诗史观的学人和诗人,我们虽然能发现他在特定的比较中发表过“圣俞之诗,辞非一体,不若唐诸子为诗人者僻固而狭隘”(7)之类的意见,但并不能说他在唐宋之间月旦褒贬。其实唐诗是牧斋诗歌创作重要的诗学源头,他常常表示出对唐代诗歌成就的景慕和赞叹,更明确地申说过“诗莫盛于唐”。(8)他的诗学历程中由义山而上溯少陵,兼涉昌黎、香山的路径是十分清晰的。然而他同时强调宋诗作为一种文学史上的存在,其美学意义不应否定,应当充分重视宋诗的典范意义。在七子派和竟陵派先后纵横天下,“诗必盛唐”说挟裹文士的背景下,反其道而黜唐崇宋,难免会成为另一种偏颇,而从诗歌史发展的客观实际出发,提倡唐宋并重,兼宗双修,客观上便肯定和提升了宋诗,形成有利于诗歌发展的新局面。这显然已成为一种新的诗学选择。
要实现这种诗学选择,改变传统观念,使对唐诗的认识从“盛唐”走向“全唐”是十分重要的。严羽的《沧浪诗话》是晚宋最重要的诗学著作,在明代的影响几如胡应麟所谓“达摩西来,独辟禅宗”,(9)盛唐与宋诗之争实源于此。高棅《唐诗品汇》承接其脉,其后便成为七子派以盛唐相高的理论支柱。在《初学集》卷三十二《黄子羽诗序》中牧斋即以“别裁伪体”为旨,反复申斥明代俗学,尤对“哆口称汉魏,称盛唐者”痛加针砭。在《徐元叹诗序》中直接将沧浪之说究为伪体之嚆矢:“自羽卿之说行,本朝奉以为律令,谈诗者必学杜,必汉魏、盛唐,而诗道之榛芜弥甚。羽卿之言,二百年来遂若涂鼓之毒药。甚矣!伪体之多,而别裁之不可以易也。呜呼,诗难言也。不识古学之从来,不知古人之用心,狥人封已,而矜其所知,此所谓以大海内于牛迹者也。”入清以后,谦益在这一问题上的思考更为深入,《有学集》中有相当系统的理论阐述。如《唐诗英华序》、《唐诗鼓吹序》以大量的笔墨梳理“初、盛、中、晚”四唐分界说的源起与流变,强调“临济、曹调初无胜劣”,“唐人一代之诗,各有神髓,各有气候”,不仅箴严氏膏盲之癖,亦洗高棅耳食之陋。至于“荆公、遗山之选,未必足以尽唐诗? 一步一趋,势必成为毫无精神气格的赝品的制造者。牧斋强调,诗歌不当以“时”分界定格,而既然唐代之诗不必如汉魏,那么后代之诗何必专门祖祧盛唐呢?
挑战“独尊盛唐”的强势理论的目的在于摧陷旧垒,荡涤迷雾,这为提升宋诗的价值作了有力的铺垫。那么应该如何评价唐宋诗之间的关系?牧斋将这一问题放到诗歌发展、演进的过程中来考察,认为“天地之降才与吾人心灵之妙智,生生不穷,新新相续”(《题徐季白诗卷后》),宋诗在中晚唐之后出现是一个新的富有生命力的承接。而将唐与宋作为两个阶段来看,则认为“古今之诗总萃于唐而畅遂于宋”(《雪堂选集题辞》)。唐之“总萃”是一种高的境界,宋之“畅遂”是一种大的格局,境界要高,格局要大,故二者不但不可轩轾,而且应兼宗兼尚,结合互补。结合互补的前提是对同样具有历史性的两种诗美形态在价值观上等量并重。
其实,在元明两代,唐诗的身价一直很高,与宋诗几乎落得覆瓿的命运相比似成霄壤。因此在明末清初这一特定的文学史阶段,要将唐宋诗相提并论,文学史家所要做的是改变“宋无诗”的一偏之见,使宋诗还原回复到诗歌史应有的地位上,与唐诗真正对等地衔接起来。对于在明末和清初操持着品评诗文“权柄”的牧斋来说,为此最能产生影响的努力是既扬搉宗尚唐诗者,,同时充分肯定那些出入唐宋尤其是能深入宋诗堂奥的诗人。如《书李文正公手书东祀录略卷后》评李东阳云:“诗则原本少陵、随州、香山以迨宋之眉山、元之道园,兼综而出之。弘、正之作者,未能或之先也。”《石田诗钞序》评沈周云:“晚而出入于少陵、香山、眉山、剑南之间,踔厉顿挫,沈郁苍老。”《列朝诗集·丁集》评汤显祖云:“四十以后,诗变而之香山、眉山,文变而之南丰、临川。尝自序其诗三变而力穷。”又评归有光云:“其于六大家,自谓可肩随欧、曾,临川则不难抗行。其于诗,似无意求工,滔滔自运,要非流俗可及也。”又评程孟阳云:“其诗以唐人为宗,熟精李、杜二家,深悟剽贼比拟之缪。七言今体约而之随州,七言古诗放而之眉山,此其大略也。晚年学益进,识益高,尽览《中州》、遗山、道园及国朝青丘、海叟、西涯之诗,老眼无花,昭见古人心髓。”
牧斋称美的以上五位诗人都有相当深厚的唐诗根柢,但又能在较高的层次上参互唐宋,甚至综贯宋元,具有比较开阔的诗学视野与识见,而这种视野与识见正与他甚为服膺的转益多师,不拘一格的理念相契合。契合愈深,揄扬愈激。在上述五家中,李东阳和程孟阳受到的肯定最充分、最全面,同时代人和后人往往以为过于溢美,不无微词。诚然这种溢美中确有某种“党同”而且自爱的成分,但更重要的是为了“伐异”,笔下有明确的比较、诋讠其的对象,是一种有背景的溢美。在《题怀麓堂诗钞》中牧斋有一段揭示孟阳何以扬搉东阳的话颇可注意:近代诗病,其证凡三变:曰弱病、狂病、鬼病。“孟阳于恶疾沉痼之后,出西涯之诗以疗之曰:‘此引年之药物,亦攻毒之箴砭也。’其用心亦良苦矣。”由此透过一层便可以看出,牧斋拱手尊奉二阳老,同样具有引用典型,针砭时弊,扬弃俗学以昌隆诗道的动机。在明末清初这诗学发展的特殊时期,不带着某种自爱和偏宕的激情去褒扬不废宋诗者,实在无法改变宋诗被唾弃不顾,粪土不堪的命运,也难以使唐宋兼宗,融通出新的诗学选择引起注意和呼应。因此,对于这种“有背景的溢美”,勘透其深心,似乎倒也无须苛责。

④ 明清两代古建的风格与特点

明清时期是中国古代建筑体系的最后一个发展阶段。这一时期,中国古代建筑虽然在单体建筑的技术和造型上日趋定型,但在建筑群体组合、空间氛围的创造上,却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明清建筑的最大成就是在园林领域。明代的江南私家园林和清代的北方皇家园林都是最具艺术性的古代建筑群。中国历代都建有大量宫殿,但只有明清的宫殿——北京故宫、沈阳故宫得以保存至今,成为中华文化的无价之宝。现存的古城市和南北方民居也基本建于这一时期。明清北京城、明南京城是明清城市最杰出的代表。北京的四合院和江浙一带的民居则是中国民居最成功的典范。坛庙和帝王陵墓都是古代重要的建筑,目前北京依然较完整的保留有明清两代祭祀天地、社稷和帝王祖先的国家最高级别坛庙。其中最杰出的代表是北京天坛,至今仍以其沟通天地的神妙艺术打动人心。明代帝陵在继承前代形制的基础上自成一格,清代基本上继承了明代制度。明十三陵是明清帝陵中艺术成就最为突出者。
以往的建筑历史研究者,常常因明清时期单体建筑艺术性的下降而贬低明清建筑。实际上,明清建筑不仅在创造群体空间的艺术性上取得了突出成就,而且在建筑技术上也取得了进步。明清建筑突出了梁、柱、檩的直接结合,减少了斗拱这个中间层次的作用。这不仅简化了结构,还节省了大量木材,从而达到了以更少的材料取得更大建筑空间的效果。明清建筑还大量使用砖石,促进了砖石结构的发展。其间,中国普遍出现的无梁殿就是这种进步的具体体现。
总之,明清时期的建筑艺术并非一味地走下坡路,它仿佛是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夕阳,依然光华四射。
明清建筑

元朝严酷的统治终被推翻,中国又恢复了汉人掌权。但一心想恢复汉唐雄威的明朝皇帝并没有给中国带来另一次辉煌——封建制度没落的颓势已无法挽回。在明朝,中央集权发展到极点,宰相被废除,皇帝成为官僚之长。特务政治也发展到极至,东西厂、锦衣卫等特务组织十分发达。封建统治者大力提倡儒学,但此时的儒学早没有了先秦时的朝气,其消极因素越来越显现出来。随着生产力的发展,手工业与生产技术的提高,国内外市场的扩大,资本主义在中国萌出了芽。但面对儒学强大的势力,这芽始终没萌起来。此时期中国的科技发展出现了最后一个高峰,——近代西方文化开始传入中国,利玛窦、徐光启合译了《几何原本》、李时珍编著《本草纲目》、宋应星作《天工开物》。明末对农民严酷的剥削引起的大规模农民起义推翻了明朝。清朝统治者南下夺取了革命的果实,延续明之君主独裁。他们歧视汉人,对汉族实行民族同化政策,但怀柔与高压并行,鼓励醉心利碌的奴才思想,且大兴文字狱,使学术发展受到阻碍。在经历了短暂的“康乾盛世”后,国势陡转,八旗子弟的弓箭长矛终敌不过洋人的坚船利炮,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社会被迫终结,进入了灾难深重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社会。
在建筑方面,明清到达了中国传统建筑最后一个高峰,呈现出形体简练、细节繁琐的形象。官式建筑由於斗拱比例缩小,出檐深度减少,柱比例细长,生起、侧脚、卷杀不再采用,梁坊比例沉重,屋顶柔和的线条消失,因而呈现出拘束但稳重严谨的风格,建筑形式精炼化,符号性增强。官式建筑已完全定型化、标准化,在清朝政府颁布了《工部工程作法则例》,民间则有《营造正式》、《园治》。由于制砖技术的提高,此时期用砖建的房屋猛然增多,且城墙基本都以砖包砌,大式建筑也出现了砖建的“无梁殿”。的由于各地区建筑的发展,使区域特色开始明显。在园林艺术方面,清代的园林有较高的成就。

城市建设
1.帝都北京

2.一般城市
明清时期,城市数量迅速增加,都市结构也趋复杂,全国各地均出现了因各种手工业,商业,对外贸易,军事据点,交通枢纽,而兴起的各类市镇,如景德镇,扬州,威海卫,厦门等,此时大小城市均有建砖城,护城河,省城府城州城县城,皆各有规则。现存保存比较完好的是明西安城墙。它始建于明洪武三至十一年(1370—1378年),是在唐长安皇城的基础上扩建而成的,明隆庆四年(1570年)又加砖包砌,留存至今。明西安城的西、南两面城墙基本和唐长安皇城的城垣相同,东、北两面墙向外扩移了约三分之一。城墙高12米,顶宽12—14米,底宽15—18米。城呈长方形,南垣长4255米,北垣长4262米,东垣长1886米,西垣长2708米,周长约13.7公里。城四面各筑一门,每座城门门楼三重:闸楼在外,箭楼居中,正楼最里,为城的正门。箭楼与正楼之间与围墙连接形成瓮城。在城墙四角各筑角楼一座。城墙上相间120米还有敌台(马面、墩台)98个,台上筑有敌楼,供士兵避风雨和储存物资用。城墙顶部外侧还修 有雉谍(垛墙)共5984个,上有垛口和文口,供射箭和了望用,内侧修有女墙无垛口,以防行人坠落,城外有护城河环绕。整个城墙气势雄伟,构成一个科学严密的古城堡防御体系。

钟楼座落在西安市中心,东西南北四条大街交汇处。楼上曾有大铁钟一口,每晨击钟报时,故名钟楼。高36米,初建于明洪武十七年,原在西大街广济街口,明万历十年(1582年)移建于此。钟楼从下向上由基座、楼身和楼顶三部分组成,基座呈正方形,四面开券洞门,由地平至楼顶通高36米。楼深广各五间,环以回廊,凭栏四望,可饱览古城全貌。楼分两层,三重檐四角攒顶。楼檐四角如凤展翅,绿琉璃覆盖的攒顶上为金色宝顶,一层墙壁刷白,显得雍容华贵,似唐风尤存。

建筑组群
此时期建筑组群采用院落重叠纵向扩展,与左右横向扩展配合,以通过不同封闭空间的变化来突出主体建筑,其中以北平明清故宫为典型,此时的建筑工匠,组织空间的尺度感相当灵活敏锐。
★详见北京故宫

单体建筑

明清建筑具有明显的复古取向,官式建筑由於形式上斗拱比例缩小,出檐较短,柱的生起,侧脚,卷杀不再使用梁坊的比例沈重,屋顶柔和的线条轮廓消失,故不如唐宋的浪漫柔和,反而建立严肃,拘谨而硬朗的基调,明代的官式建筑已高度标准化,定型化,而清代则进一步制度化,不过民间建筑之地方特色十分明显。但也有极少数特例,如北京故宫线条复杂的角楼。

★明清官式建筑详见北京故宫

飞云楼在万荣县解店镇东岳庙内,相传始建于唐,现存者建于明正德元年(1506年)重建。楼面阔5间,进深5间,外观三层,内部实为五层,总高约23米。底层木柱林立,支撑楼体,构成棋盘式。楼体中央,四根分立的粗壮天柱直通顶层。这四根支柱,是飞云楼的主体支柱。通天柱周围,有32根木柱支擎,彼此牵制,结为整体。平面正方,中层平面变为折角十字,外绕一圈廊道,屋顶轮廓多变;第三层平面又恢复为方形,但屋顶形象与中层相似,最上再覆以一座十字脊屋顶。
飞云楼体量不大,但有四层屋檐,12个三角形屋顶侧面,32个屋角,给人以十分高大的感觉。各层屋顶也构成了飞云楼非常丰富的立面构图。屋角宛若万云簇拥,飞逸轻盈。此楼楼顶,以红、黄、绿五彩琉璃瓦铺盖,木面不髹漆,通体显现木材本色,醇黄若琥珀,楼身上悬有风铃,风荡铃响,清脆悦耳。
飞云楼楼体精巧奇特,像这样造型繁丽的建筑在宋元绘画中出现很多,但实物保存极少,所以它具有重要的价值。

广西容县真武阁建于明万历元年(1573年),建在容县东门的古经略台上。阁三层,楼层面阔三间,进深一间,底层扩展为面阔五间,进深三间,外观三层檐,歇山顶,高13.20米,屋檐挑出很大而柱高甚低,感觉比一般楼阁的出檐节奏加快,使得真武阁不象是一座三层建筑,倒很像是一座单层建筑而有三重屋檐,有强烈的韵律感和动势,但又较一般重檐建筑从容和层次鲜明。再加屋坡舒缓流畅,角翘简洁平缓,给全体增加了舒展大度的气魄,非常清新飘逸,是充分表现中国建筑屋顶美的杰作。底层平面比上二层大出很多,也使轮廓更显生动。真武阁不以浓丽华贵取胜,而以轻灵素雅见长。全阁用了近3000条坚如石制的铁黎木构件,全部外露木面,一律为灰黑色,三重屋面则是绿瓦灰脊,色调极淡雅柔和。登阁远望,隔着南岸广阔的平原,东南山岭巍然矗立,气势雄壮。阁本身高13米,加上台高近20米,也是周围区域观赏的对象。
在楼层有四、五根金柱,贯穿二、三层,其柱脚悬空,下离二层楼面5至25毫米,形成此建筑的一个特点。

宗教建筑
现存的佛寺,多数为明清两代重建或新建,尚存数千座,遍及全国。汉化寺院显示出两种风格:一、位于都市内的,特别是敕建的大寺院,多为典型的官式建筑,布局规范单一,总体规整对称。大体是:山门殿、天王殿,二者中间的院落安排钟、鼓二楼;天王殿后为大雄宝殿,东配殿常为伽蓝殿,西配殿常为祖师殿。有此二重院落及山门、天王殿、大殿三殿者,方可称寺。此外,法堂、藏经殿及生活区之方丈、斋堂、云水堂等在后部配置,或设在两侧小院中。如北京广济寺、山西太原崇善寺等即是。二、山村佛刹多因地制宜,布局在求规整中有变化。分布于四大名山和天台、庐山等山区的佛寺大多属于此类。明清大寺多在寺侧一院另辟罗汉堂,现在全国尚存十多处,尚有新建重者。为了便于七众受戒,经过特许的某些大寺院常设有永久性的戒坛殿。明、清时代,在藏族、蒙古族等少数民族分布地区和华北一带,新建和重建了很多喇嘛寺。它们在不同程度上受到汉族建筑风格的影响,有的已相当汉化,但总是保留着某些基本特点,使人一望而知。

此时期中国佛寺建筑上出现一种拱券式的砖结构殿堂,通称为“无梁殿”,如山西、南京灵谷寺、宝华山隆昌寺中都有此种殿堂建筑。这反映了明朝以来砖产量的增加,使早已应用在陵墓中的砖券技术运用到了地面建筑中来。五台山显通寺内的无量殿为用砖砌成的仿木结构重檐歇山顶的建筑,高20.3米。这座殿分上下两层,明七间暗三间,面宽28.2米,进深16米,砖券而成,三个连续拱并列,左右山墙成为拱脚,各间之间依靠开拱门联系,型制奇特,雕刻精湛,宏伟壮观,是我国古代砖石建筑艺术的杰作。无量殿正面每层有七个阁洞,阁洞上嵌有砖雕匾额。无量殿有着很高的艺术价值,是我国无梁建筑中的杰作。

明、清佛塔多种多样,形式众多。在造型上,塔的斗拱和塔檐很纤细,环绕塔身如同环带,轮廓线也与以前不同。由于塔的体型高耸,形象突出,在建筑群的总体轮廓上起很大作用,丰富了城市的立体构图,装点了风景名胜。佛塔的意义实际上早已超出了宗教的规定,成了人们生活中的一个重要审美对象。因而,不但道教、伊斯兰教等也建造了一些带有自己风格意蕴的塔,民间也造了一些风水塔(文风塔)、灯塔。在造型、风格、意匠、技艺等方面,它们都受到了佛塔的影响。广胜寺飞虹塔为例介绍。

飞虹塔在山西洪洞县城东北17公里广胜上寺,为国内保存最为完整的阁楼式琉璃塔。塔身外表通体贴琉璃面砖和琉璃瓦,琉璃浓淡不一,睛日映照,艳若飞虹,故得名。塔始建于汉,屡经重修,现存为明嘉靖六年(1527 年)重建, 天启二年(1622年)底层增建围廊塔平面八角形,十三级,高47.31米。塔身青砖砌成,各层皆有出檐,塔身由下至上渐变收分,形成挺拔的外轮廓。同时模仿木构建筑样式,在转角部位施用垂花柱,在平板枋、大额枋的表面雕刻花纹,斗拱和各种构件亦显得十分精致。形制与结构都体现了明代砖塔的典型作风。该塔外部塔檐、额枋、塔门以及各种装饰图案(如观音、罗汉、天王、金刚、龙虎、麟凤、花卉、鸟虫等),均为黄、绿蓝三色琉璃镶嵌,玲珑剔透,光彩夺目,形成绚丽繁缛的装饰风格,至今色泽如新,显示了明代山西地区琉璃工艺的高超水平。塔中空,有踏道翻转,可攀登而上,为我国琉璃塔中的代表作。

金刚宝座式塔是一种群体塔,俗称“五塔”。它源于南亚次大陆,以佛陀迦耶大塔为典型代表。敦煌莫高窟北朝壁画中曾有出现。但未被推广。藏传佛教大量采用此种五塔形式,作为宇宙模式的一种表征。除藏、蒙地区外,明清时代华北也修建了一些这类塔。以北京和承德地区为多。北京地区著名的有明代真觉寺塔,清代碧云寺塔和西黄寺清净化城塔等。

真觉寺坐落在北京西直门外,始建于明成化九年(1473年)。清乾隆二十六年(1761年)大修,为避雍正帝胤祯讳,更名大正觉寺。因寺内建有五塔,故俗称五塔寺。明永乐年间(1413年左右),印度僧人班迪达来到北京,献上金佛5尊和印度式“佛陀迦耶塔”图样。永乐帝下旨建寺造塔,成化九年依所献图样建成。
金刚宝座塔由宝座和石塔两部分组成。宝座为7.7米的高台,系砖和汉白玉砌成,分6层,逐层由下而上收进0.5米,外观庄重。最下一层为须弥座,其上5层,每层是一排佛龛,每个佛龛内刻佛坐像一尊。宝座顶上平台,分列方形密檐式石塔5座:中央大塔13层,高约8米,象征毗卢遮那佛;四角小塔各11层,高约7米许,东塔象征阿辁佛;南塔象征宝生佛;西塔象征阿弥陀佛;北塔象征不空成就佛。5塔所象征的佛称五方佛。各塔均由上千块预先凿刻好的石块拼装而成。宝座南北正中辟券门,塔内有石阶44级,盘旋而上,通向宝座上层平台。台上还盖有下方上圆琉璃罩。塔座和塔身遍刻佛像、梵文和宗教装饰。中央大塔刻一双佛足迹,意为“佛迹遍天下”。五塔寺金刚宝座塔各部分比例匀称,给人以坚实而不可动摇的印象。

民居
北京四合院作是北方合院建筑的代表。它院落宽绰疏朗,四面房屋各自独立,彼此之间有游廊联接,起居十分方便。四合院是封闭式的住宅,对外只有一个街门,关起门来自成天地,具有很强的私密性非常适合独家居住。院内,四面房子都向院落方向开门,一家人在里面和亲和美,其乐融融。由于院落宽敞,可在院内植树栽花,饲鸟养鱼,叠石造景。居住者不仅享有舒适的住房,还可分享大自然赐予的一片美好天地。
影壁是北京四合院大门内外的重要装饰壁面,绝大部分为砖料砌成,主要作用在于遮挡大门内外杂乱呆板的墙面和景物,美化大门的出人口,人们进出宅门时,迎面看到的首先是叠砌考究、雕饰精美的墙面和镶嵌在上面的吉辞颂语。通过一座小小的垂花门,便是四合院的内宅了。内宅是由北房、东西厢房和垂花门四面建筑围合起来的院落。封建社会,内宅居住的分配是非常严格的,位置优越显赫的正房,都要给老一代的老爷、太太居住。北房三间仅中间一间向外开门,称为堂屋。两侧两间仅向堂屋开门,形成套间,成为一明两暗的格局。堂屋是家人起居、招待亲戚或年节时设供祭祖的地方,两侧多做卧室。东西两侧的卧室也有尊卑之分,在一夫多妻的制度下,东侧为尊,由正室居住,西侧为卑,由偏房居住。东西耳房可单开门,也可与正房相通,一般用做卧室或书房。东西厢房则由晚辈居住,厢房也是一明两暗,正中一间为起居室,两侧为卧室。也可将偏南侧一间分割出来用做厨房或餐厅。中型以上的四合院还常建有后军房或后罩楼,主要供未出阁的女子或女佣居住。

南方地区的住宅院落很小,四周房屋连成一体,称作“一颗印”,适合于南方的气候条件.南方民居多使用穿斗式结构,房屋组合比较灵活,适于起伏不平的地形。南方民居多用粉墙黛瓦,给人以素雅之感。在南方,房屋的山墙喜欢作成“封火山墙”,可以认为它是硬山的一种夸张处理。在古代人口密集的南方一些城市,这种高出屋顶的山墙,确实能起到放火的作用,同时也起到了一种很好的装饰效果。

客家土楼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神话般的山村民居建筑。土楼分方形土楼和圆形土楼两种。圆形土楼最富于客家传统色彩,最为震撼人心。客家人原是中国黄河中下游的汉民族,1900多年前在战乱频繁的年代被迫南迁。在这漫长的历史动乱年代中,客家人为避免外来的冲击,不得不恃山经营,聚族而居。起初用当地的生土、砂石和木条建成单屋,继而连成大屋,进而垒起多层的方形或圆形土楼,以抵抗外力压迫,防御匪盗。这种奇特的土楼,后来传布到福建、 广东、江西、广西一的带客家地区。从明朝中叶起,土楼愈建愈大。在古代乃至解放前,土楼始终是客家人自卫防御的坚固的楼堡。

此外,我国其它地方的民居也都很有特色。总之,民居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形式比较自由,不受“法式”、“则例”等条条框框的约束,其中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借鉴。

⑤ 明清时期建筑风格特点是什么

明代的建筑样式,大都继承于宋代,但建筑设计规划规模宏大、气象雄伟。
这一时期,建筑方面进一步发展了木构架艺术、技术,官式建筑形象较为严谨稳重,其装修、彩画、装饰日趋定型化;装修陈设上也留下许多砖石、琉璃、硬木等不同材质的作品,砖已普遍用于民居砌墙。 明代,中国建筑群的布置更为成熟。
南京明孝陵和北京十三陵是善于利用地形和环境形成陵墓肃穆气氛的杰出实例。 此外,此时江南官僚地主的私家园林建设非常发达,明式家具也闻名世界。
值得一提的是,风水术在明代已达极盛时期,这一中国建筑史上特有的古代文化现象,影响一直延续到近代。

明清时期是中国古代建筑体系的最后一个发展阶段。中国古代建筑虽然在单体建筑的技术和造型上日趋定型,但在建筑群体组合、空间氛围的创造上,却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尤其是在园林领域。明代的江南私家园林和清代的北方皇家园林都是最具艺术性的古代建筑群,如明清北京城、明南京城。而民居的典范则是北京的四合院和江浙一带的民居。坛庙和帝王陵墓都是古代重要的建筑,其中最杰出的代表是北京天坛,至今仍以其沟通天地的神妙艺术打动人心。明代帝陵在继承前代形制的基础上自成一格,清代基本上继承了明代制度。明清建筑不仅在创造群体空间的艺术性上取得了突出成就,而且在建筑技术上也取得了进步。明清建筑突出了梁、柱、檩的直接结合,减少了斗拱这个中间层次的作用。这不仅简化了结构,还节省了大量木材,从而达到了以更少的材料取得更大建筑空间的效果。明清建筑还大量使用砖石,促进了砖石结构的发展。其间,中国普遍出现的无梁殿就是这种进步的具体体现。
总之,明清时期的建筑艺术并非一味地走下坡路,它仿佛是即将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夕阳,依然光华四射。

⑥ 明朝的审美风格

明朝是儒学最严重的时候。女子 三从四德,开始裹脚

⑦ 明朝的建筑风格有什么特点

这一时期的城市规划和宫殿建筑均为后世所沿用:都城北京和中国现存规模最大的古城南京均得益于明代的规划和经营,清代帝王的宫殿也是在明宫殿的基础上不断扩展完善而来的。这一时期的都城北京是在原有基础上改建的,建后分为外城、内城和皇城三部分。 明代继续大力修筑宏伟的防御建筑——长城,长城许多重要段落的墙体和城关堡寨都用砖砌,建筑水平达到最高。明长城东起鸭绿江边,西至甘肃嘉峪关,长达5660公里。山海关、嘉峪关等著名关城,是中国建筑艺术中独具风格的杰作;北京八达岭段长城、司马台段长城等还有较高的艺术价值。 这一时期,建筑方面进一步发展了木构架艺术、技术,官式建筑形象较为严谨稳重,其装修、彩画、装饰日趋定型化;装修陈设上也留下许多砖石、琉璃、硬木等不同材质的作品,砖已普遍用于民居砌墙。 明代,中国建筑群的布置更为成熟。南京明孝陵和北京十三陵是善于利用地形和环境形成陵墓肃穆气氛的杰出实例。 此外,此时江南官僚地主的私家园林建设非常发达,明式家具也闻名世界。 值得一提的是,风水术在明代已达极盛时期,这一中国建筑史上特有的古代文化现象,影响一直延续到近代。

⑧ 明朝 绘画特点

在中国,绘画的真实性在12世纪宋朝时已发展到高峰,以后就开始转向形式主义的笔墨游戏,到15世纪的明朝末年,清朝初期时,画家已经开始向表现自我方向转化,八大山人、扬州八怪、任伯年、吴昌硕等都有很强的自我风格,而不再计较再现自然的真实性。
明初崇尚宋代画风的画家遍于宫廷、民间,明代中期文人画重新复兴于苏州,后期士大夫文人画更是向独抒性灵发展,以画为乐、以画为寄。
明代是中国书画艺术史上的一个重要阶段,出现了一些以地区为中心的名家和流派,如以戴进为代表的浙派,以沈周,文徵明为代表的吴门派,董其昌,赵左的松江派,华亭派,苏松派,蓝瑛的武林派等等。山水,花鸟成绩卓著,前期以仿宋院体为主,中晚期水墨文人画占据主流。明朝前期主要是三大体系:文人画,以王履,徐贲,王绂,夏永,谢缙,杜琼,姚绶等为代表。院体画,宫廷院画以王仲玉,周位,郭纯,边景昭,谢环,李在,商喜,倪端,周文靖,石锐,周全,刘俊,缪辅,殷偕,孙隆等为代表。浙派宗南宋院体,以戴进,夏芷等为代表。明朝中期主要以院体画家林良,吕纪。江夏派的吴伟。吴门画派的沈周,唐寅,文徵明等为代表。明朝后期有以董其昌为代表的华亭派,赵左的苏凇派,沈士充的云间派,程嘉燧,李流芳,卞文瑜,邵弥的吴门画派,篮瑛的武林派,项圣谟的嘉兴派。人物画有陈洪绶,写意花鸟的徐渭,周之冕,孙克弘。

⑨ 明末时期的诗作是什么风格的

在明末阶级矛盾、民族矛盾特别尖锐的时代,一些无意为诗者留下了一批优秀作品。其中陈子龙、夏完淳、张煌言等人的爱国诗作,有如南宋末年文天祥等人的作品,再次奏响爱国的激昂之声。如年仅17岁就壮烈牺牲的少年抗清英雄夏完淳(1631~1647)的《别云间》曰:“三年羁旅客,今日又南冠。无限河山泪,谁言天地宽?已知泉路近,欲别故乡难。毅魄归来日,灵旗空际看。”其气魄远非一般明人所能比拟。

⑩ 明朝和清朝亭子建筑风格的区别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明显的差异呢?原来,他们的祖先来自不同的地区,虽然经过几百年的演变,但是,他们血液里接受的仍然是不同的宗族文化背景,故导致他们对宗祠文化的理解也不同,也就体现在宗祠的建筑风格上。典型的如龙港肖氏宗祠和成氏宗祠、国和的伍氏宗祠、太子与浮屠的李氏宗祠、白沙的梁氏宗祠、还有排石的始祖皇上(祖堂)等,它们成为阳新宗祠杰出的代表,不同建筑风格均在这些宗祠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无不让人叹为观止。